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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6章.渣第三彈:深宮內苑隱秘怪癖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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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6章.渣第三彈:深宮內苑隱秘怪癖……

“不曾想貴妃娘娘還有如此放蕩的一面。”

子車屈捏著細膩腳踝,壓低身子,炯炯的銳眼冷冷譏諷,喉間低笑著嘲弄。

厄琉斯動了動腿,男人鉗制的很用力。

她也不在意,反而往後一仰,支著頭橫陳在那,美眸含笑斜挑他,邪氣頓生,紅唇掀起毫不客氣。

“放蕩?小刺客,你這倒打一耙玩的很熟練嘛,論起放蕩本宮怕是不抵你的十中之一呢。”

他既然稱呼她為貴妃,她自擺起架子。

“是哪個不要臉的暗中窺伺本宮良久,幹起偷盜的勾當?”

“又是哪個不要臉夜半摸索到本宮的床,欲偷香竊玉?”

她眼神挑釁,小嘴叭叭叭的,半點臉面不給他留:“這放蕩一詞本宮可萬萬不如閣下。”

這種□□裸的嘲笑讓子車屈面罩下的臉黑了又紅,火辣辣的,他卻沒辦法反駁,因為她說的是事實。

他像是燙手般突地甩開掌中滑膩腳踝,站起身就要走,嘴炮幹不過又理虧,躲著行不行?

“這麽急著走幹嘛呀。”

耳邊女人又嬌又作的聲音不依不饒,嫩生生的玉足勾著他的小腿。

“惱羞成怒啦?”

子車屈垂在身側的手攥成全,飽滿而薄厚適中的唇抿了抿,別以為他沒聽出她話裏不加掩飾的調笑!

他不搭理身後的女人,繞開她的腿腳步不停,心道自己這毛病定然死死克制住,離這放□□人遠遠的。

“怎的輕薄了本宮,將軍連個交代都不給嗎?”

一句輕飄飄慢吞吞的話成功讓子車屈僵住,眸子微微瞠大,心下一驚,她知道他的身份?

知道他是誰?

唰的回身,黑眸厲色沈郁:“我不懂你在說什麽,什麽將軍,我只是個刺客。”

不動聲色的試探。

厄琉斯慢條斯理攏了攏衣襟步下榻,扭著不盈一握的腰肢,仰頭看著健碩狂野的男人,指尖戳他胸口,感受那裏急促的跳動,明知故問。

“你心跳怎的這樣快,是不是很緊張,很心虛?”

“娘娘到底什麽意思?”

子車屈滿心都是自己身份暴露了,根本沒心思跟她扯別的,直奔主題。

“無趣。”

這死板的樣子可沒有剛剛逗弄起來有意思,撇嘴嫌棄:“子車屈,你可真不可愛。”

咯噔。

男人心下一沈。

在也沒法自欺欺人,她真的知道是他,她是什麽時候知道的?她想做什麽?

種種想法攪的他頭疼不已。

厄琉斯百無聊賴的把玩著腕中血玉鐲,等了又等,那人就跟傻了似的呆楞在那不言不語,眉頭不耐蹙起,她浪費美容覺的時間可不是看他發呆的。

“說話,啞巴了?”

隨手抓起引枕砸向男人。

這點輕微的疼痛對子車屈來說不算什麽,戰場刀劍無眼,在重的傷他都受過。

總算回過神卻尷尬的不知所措,別看他先前應對自如,那不過是仗著對方不知道他的身份罷了,如今身份拆穿,頓時慌了。

“臣下為...向娘娘道歉,。”

好一會兒,男人單膝行禮,垂首悶悶的聲音從面罩內傳出。

這件事他確實做的不地道,就算他沒那意思,不準備對她做什麽,只是單純的戀足怪癖,卻也清楚這已是輕薄,尤其二人的身份之不妥。

一個是國君宮妃,一個是臣子。

“這就完了?”

“但凡娘娘所需,臣下願極力滿足補償於您。”

“說話算話?”

厄琉斯眼一轉,憶起宮宴那天男人狂野凜然男人味十足的陽剛面龐,視線便勾子般自下而上。

先是裹在緊身夜行衣內的修長有力大長腿、勁腰窄臀、隱隱可見的結實田字腹肌胸膛,最後落到他的面罩。

猶如實質的視線讓子車屈耳根微微發熱,他想呵斥她不知羞恥,唇張了張吞咽回去。

這女人噎人的本事他剛剛領教過了,不準備在招她,只想趕緊解決眼前的麻煩。

“大丈夫一言九鼎。”

“好!”

厄琉斯撫掌,下頜微擡:“那麽,把面罩摘了,你這張臉本宮也不是沒看過,何必掩耳盜鈴。”

......

子車屈懵懵然,不明白事情怎麽就發展到了這個地步。

他四肢皆被撕成一段段的紅色床幔束縛,整個人呈大字型綁在榻上的四根床柱,打的是死結,饒是他有功夫在身,竟也一時難以掙脫。

更讓他接受不了的是女人伏在他身。

“等等,等等...”

嗓子微啞澀然,強行壓住撩火的小手帶來的陌生異樣感,喉結滾動艱難道:“貴妃娘娘,先前是臣下冒犯,臣下保證再不會有下次,還請您...請您放開臣下。”

“放開?將軍莫不是跟本宮開玩笑?”

“你當真讓本宮放開嗎,若真如此,你且與本宮說說看,為何要窺視輕薄本宮。”

厄琉斯自然沒打算真的跟他來點什麽,不過是逗弄逗弄,給他個教訓,喜好美色是回事,自己主動送是另一回事。

“臣下,臣下...”

子車屈猶豫著,不太想把難掩的癖好宣之於口,但女人下滑的手讓他渾身一僵,不得不拋下羞恥,咬牙切齒:“臣下有怪癖。”

有些話一旦起了開頭,接著說下去並沒有想象中的困難。

何況他憋在心裏多年,一直壓抑著不得宣洩,在她面前他已經夠難堪,也就不介意在難堪些,幹脆破罐子破摔。

陰沈著道:“臣下喜好美足,也只對此感興趣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你只喜歡我的腳?”

厄琉斯笑容僵住,瑰麗如寶石,濃墨重彩的煙眸危險輕瞇。

她這麽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在他面前,他卻只想盯著她的腳?!

“是。”

子車屈咬咬牙,撇開頭,不想看她的表情,怕看到其中的鄙夷。

“好,很好,你可真是好樣的。”

厄琉斯怒極反笑,本沒打算睡他,但現在她改變主意了,纖指抓著他的衣襟用力一扯。

柔軟溫涼的指尖落到男人疤痕縱橫的古銅色胸膛,那些都是他勳章的象征。

身軀微擡,合二為一。

修長的天鵝頸仰著,完美的線條有種脆弱美感,難耐蹙眉,眼微微紅,香汗淋漓,紅唇溢出樂章,高高低低。

子車屈瞠大了兇煞的眼,抿唇悶哼,眼裏滿是不可置信。

她,她怎麽敢真的..真的...

從未體會過的蘇麻竄到尾骨,他不願沈溺其中,拳頭握緊到骨節發白,額角青筋凸起,深呼吸口氣才勉強用平靜的聲線道:

“娘娘若不喜,臣下所為..大可換個方式,何必...如此羞辱臣下...”

“你這個詞用的好。”

女人聲音又軟又媚,指尖狠狠劃過他胸膛,滿意男人呼吸加重“沒錯,本宮就是在羞辱你。”

高亢的聲音過後厄琉斯自己享受過了,根本不管男人還在起立。

饜足的抽身離開,隨意用男人素白的褻衣清理自己,沁著水霧的眼滿是惡劣:“反正將軍自持,只對本宮的腳感興趣,想來也不願繼續受本宮的羞辱吧?”

子車屈:......

他是說過那話,但她真的半途而廢,任自己不上不下也太過難受了。

她是故意的。

一定!

最後的最後,子車屈攜著冷氣黑沈著臉拂袖而去,盡管生氣他還是本能的掃尾,沒留下任何引人懷疑的痕跡,以免為她招來禍端。

至於貼身褻衣粘膩濕漉漉的觸感,想起這是什麽,他恨恨的罵了句:“不知羞恥!”

耳根紅的滴血,也不知是在罵自己還是在罵那個‘羞辱’了他的女人。

這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。

夜晚,閑王府。

躺在床上睡顏純凈的男人忽地睜開眼,白日懵懂天真,無邪澄澈的眼眸兇神惡煞,殘忍暴力,像是要摧毀一切,他的氣勢也變了,如同深淵中的獠牙惡獸,滿是危險。

只見他劍眉擰起,不渝暴戾,惡狠狠道:“那個蠢貨!”

因為中毒的緣故一開始他是真的癡傻了,渾渾噩噩,後來可能體質問題,毒素竟自己漸消。

隨著毒素的減少,他也能偶爾醒來,每每清醒從記憶裏扒拉出癡傻的他所做出的的事,就恨不得殺人。

丟人,太丟人了。

他堂堂太子,怎麽能玩泥巴?

怎麽能因為一塊桂花糕哭的眼淚鼻涕糊一臉?怎麽能任由旁人戲耍還傻呵呵的以為在跟他玩?

最重要的是怎麽能逮著個女人癡癡的姐姐長姐姐短!

那個女人...

男人生來自帶多情的風流桃花眼微瞇,屈指敲了敲手心,小傻子的記憶與他共享,他的卻不必,記憶裏那女人是荊硯的貴妃,倒是有張好臉,只不過...

他腦子裏突然蹦出小傻子渾噩中獨獨記憶深刻的畫面。

“這麽張臉長在你身上真真浪費了。”

女人指尖緩緩上移,最後落到多情的桃花眼眼尾點了點:“這桃花眼生的倒比荊硯那狗比好看的多。”

“什麽叫狗比?”

“就是狗加老陰比的結合體,簡稱狗比。”

荊紹羲捂住眼低低的笑了,聲音輕柔詭異:“狗比?”

這詞新鮮,細細品來竟異常符合荊硯,可不是個狗比嗎,又狗又陰。

那女人還算有腦子,能夠看透荊硯的表象。

嗯?

繼續查看小傻子記憶的荊紹羲神色一變,隱晦不明,他‘看’到那女人在小巷身著清新素雅溫婉的藍裙,面帶截然相反的妖異面具,眼也不眨的行兇。

扭脖子算什麽,她還狠辣的以指為刃洞穿了地痞後心。

尋常女子氣力小,定然做不到如此。

“魚螢啊...”

意味深長的呢喃,說不出的危險。

小傻子傻,什麽也不懂,他卻能從傻子的記憶分析女人的舉動表情,那可不像是鐘情荊硯的反應,那麽,她在玩什麽把戲呢?

男人手指曲起抵唇,特殊的哨聲想起,三短二長,下一刻聽到主子召喚的暗衛閃身單膝跪地。

雖然能夠清醒的時間短,但作為廢太子,荊紹羲可不甘心,一直暗地裏籌謀,這暗衛就是他其中一個勢力。

“去查魚螢,密切監視。”

“尊令。”

想起那女人的不尋常,懶散倚床墨發披散,邪氣頓生的荊紹羲補充了句“註意點,不可打草驚蛇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近來荊硯有何動向?”

盡管坐姿懶散,仍不掩矜貴風流,如在幕後運籌帷幄操控一切的大boss,提起荊硯眼底隱有幾分猩紅狠色。

“回殿下,荊硯最近暗地裏頻頻動作,東廠督主秦咬已被他支開,正在蠶食收攏東廠勢力,同時也準備對忠武將軍子車屈開刀。”

“不過忠武將軍是塊硬骨頭,手握二十萬兵符又似乎有所準備,荊硯並不敢直接撕破臉,目前僵持著。”

嗤。

聽完下屬的報告,荊紹羲嗤笑著譏諷:“蠢貨!他倒是貪心,想同時吃下兩個絆腳石,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能力。”

他撫掌:“秦咬可不是個蠢的,既然敢離京必然留一手,不必摻和,孤要看他們狗咬狗,坐收漁翁得利。”

“是,屬下這就吩咐避開三方鬥爭,保存實力。”

“嗯,退下吧。”

待只剩下自己荊紹羲打開床榻機關暗格,從中拿出白底瓷瓶,拔開瓶塞倒了一粒黑色藥丸吞服。

這是解毒丹,可以加速消除他體內毒氣的。

雖說就算放任不管這毒早晚也會自行解掉,但想到那個癡傻自己做出的種種行為,就一天也等不了。

而且如今暴風雨已經來臨,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,必須在那之前把這該死的癡傻問題解決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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